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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优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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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孩子

2007 年,中國民謠歌手周雲鵬1發表了他的第二張專輯《中國孩子》,共九首歌,其中的同名歌曲《中國孩子》,是他為 1994 年克拉瑪依大火喪生的孩子所創作。由於這首歌反映了不少社會問題,一經推出便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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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瑪依市火災發生於 1994 年 12 月 8 日中國新疆克拉瑪依市。市教育局為歡迎上級教委,組織 15 校學生文藝表演,表演期間舞台幕布因舞台燈過熱而自燃。火災酿成 325 人死亡,其中 288 人為中小學生。

鑑定指,近百名孩子是因踩踏身亡,而非燒傷死亡。許多孩子屍身上有成人的鞋印,引起媒體責問。由於火災時有人向學生喊 “讓領導先走”,經傳媒報導後引發軒然大波,幾乎成了此事件的代名詞。

—— 來自維基百科:克拉瑪依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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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克拉瑪依的孩子 火燒痛皮膚讓親娘心焦
不要做沙蘭鎮的孩子 水底下漆黑他睡不著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 吸毒的媽媽七天七夜不回家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 艾滋病在血液裡哈哈的笑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 爸爸變成了一筐煤 你別再想見到他

不要做克拉瑪依的孩子 不要做沙蘭鎮的孩子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

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
餓極了他們會把你吃掉 還不如曠野中的老山羊
為保護小羊而目露凶光
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 爸爸媽媽都是些怯懦的人
為證明他們的鐵石心腸 死到臨頭讓領導先走

—— 中國孩子 / 周雲鵬

歌詞中除了提到克拉瑪依大火,還提到了 2005 年沙蘭鎮洪災2、成都李思怡事件3等。十幾年過去了,現在這首歌聽起來還是那麼悲涼…… 也許一些人聽到這首歌後,會批評周雲鵬創作理念不良,但是我只從中聽到一個真正的中國人的沉悶怒吼,內心只有震撼。

“寫這首歌,首先是基於我愛這個生存的空間和環境,由愛生恨。如果說不愛這個國家,我就沒有必要寫,沒有必要這麼憤怒了。我想說的是:從大人的角度,你對那些受苦難的孩子,你心裡應該有一些懺悔。如果有人聽了〈中國孩子〉這首歌,能稍微去想想那些慘劇是怎麼回事,就不錯了!”

—— 周雲鵬

這張《中國孩子》專輯,其他八首歌的詞也都寫得不錯。例如這首《買房子》,反映了那個時代買房的困難。

買了一套房子 花了三十多萬
買房子的錢 全靠銀行貸款
從今天以後 不能隨便請吃飯了
不能多喝酒 不能去旅遊
從今天以後 我要努力工作
我要拼命地還錢 我要還清這貸款

不管春夏秋冬 我要去上班
不管天塌地陷 還是要上班
不管洪水滔天 我要去上班
不管海枯石爛 還是要上班

我要拼命地還 我要努力地還
我要一直地還錢 我要還清這貸款
我要拼命地還 我要努力地還
我要一直地還錢 我要還清這貸款
我要拼命地還 我要努力地還
我要一直地還錢 我要還清這貸款

直到有一天 所有錢都還完了
頭髮也就白了 嘴裡沒有牙了
直到有一天 所有錢都還完了
頭髮也就白了 嘴裡沒有牙了
嘴裡沒有牙了 嘴裡沒有牙了

—— 買房子 / 周雲鵬


完整專輯的歌詞可以前往這裡查看。以下摘錄維基百科對這張專輯每首歌的介紹:

  1. 煮熟的鴨子要飛走
    全曲僅有兩句歌詞,歌曲反映了北漂人士一種恍惚迷離的狀態。
  2. 買房子
    歌曲反映了中國大陸目前購房難的困境。
  3. 黃金粥
    歌曲反映了周雲鵬對民工在城市中現狀的同情,表現了對黃金周這個假期制度,底層窮苦人們的感受只是給富人的社會福利的無奈。
  4. 中國孩子
    歌曲反映了中國社會現狀的一些問題,並表達了他對中國下一代的擔憂。在 1994 年克拉瑪依大火之後,周雲鵬就決定為此寫歌。由民謠吉他為主要樂器,輔以鼓和大提琴伴奏,中間取有童聲採樣。旋律簡單上口而不失感染力。許多人正是從這首歌曲中認識了新興民謠歌手周雲鵬,並引發了對中國社會現狀的更多關注與思考。
  5. 如果你突然瞎了怎麼辦
    街邊的隨機採訪,對路人進行失明的假設,將南腔北調各式各樣的答案加以收錄。
  6. 金斯堡媽媽的一封信
    周雲鵬對美國垮掉派詩人艾倫・金斯堡4的個人理解。
  7. 一個兒童的共產主義夢想
    周雲鵬對兒時希望的回憶與理解,於酒吧現場錄制。
  8. 懸棺
    周雲鵬遊歷三峽發現懸棺5時引發的對死亡的思考。
  9. 百字明念誦:根秋上師
    經文,金剛薩埵百字明咒的選段。

Footnotes#

  1. 周雲鵬(1970 年 12 月 15 日-),出生於遼寧瀋陽,中國大陸盲人獨立民謠歌手、詩人。

  2. 沙蘭鎮洪災於 2005 年 6 月 10 日,黑龍江省寧安市沙蘭鎮特大山洪和泥石流,淹沒低洼處的小學。官方通報 117 人死。「死了幾個孩子算什麼」成為本事件代名詞。

  3. 李思怡事件發生於 2003 年 6 月,未滿三歲的女童李思怡由於成都市金堂縣公安局民警的玩忽職守而在被反鎖的家中餓死。

  4. 艾爾文・艾倫・金斯堡(英語:Irwin Allen Ginsberg,1926 年 6 月 3 日-1997 年 4 月 5 日)。由於他對藥物、性與多元文化主義的看法,對官僚主義的反對,以及對東方宗教的開放態度,他被視作 “垮掉派” 的靈魂人物。

  5. 懸棺葬是百濮人、南島人等的傳統葬儀之一,又稱崖墓,其形式是將裝殮後的棺椁置於懸崖峭壁的洞穴或縫隙處。見於中國西南黔、滇、川南等地區、東南亞以至太平洋群島。其中又以福建省武夷山、江西省龍虎山及川南懸棺最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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