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太空漫遊 1968》、《星際穿越》這兩部電影我是放在一起看的，看完後整個人都恍惚了，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仿佛過了幾個世紀。
前者我在很多年前就嘗試看過，但最終沒看下去。任何一個普通的觀影者，想必都很難接受這樣的一部電影──情節緩慢、台詞不多、主題不明顯、沒有美女……
但為何稱它為「偉大之作」呢？我個人看完後覺得主要是以下幾點：
- 前瞻性的預言；
- 對人類過去和未來這一宏大主題的探討；
- 不符合 1968 年那個時代的創意和特效；
- 庫布里克的魅力，和阿瑟・克拉克小說的相輔相成。
1968 年拍這部電影是什麼概念，意味著那個時候我們還在砸鍋煉鋼，人家導演已經在探索太空了；意味著許多導演還在拍好萊塢式的香車美女，庫布里克已經在思考人類的未來了。這就好比江湖各人都在你爭我奪武功秘笈，試圖成為天下第一，喬峰卻想著怎麼用武功平息兩國干戈──這都快不是一個維度的人物了，這才是真大俠啊。
捧得太高了，回來一下地面。
這部影片看完之後，其實我依舊是迷糊的，只是懂得了一個大概，但同時也贊嘆庫布里克的一些呈現手法：例如骨頭轉化為飛船、HAL 深邃的眼神，平靜地殺人、鮑曼迅速變老升級為另一維度生物…… 直到看完小說，我才對整個情節恍然大悟，不能說完全理解，至少七七八八了。
沒看懂這件事，我不怪導演，在這一點上我和克拉克意見一致──庫布里克拍得太神秘，反而小說太明顯了。
電影假設人類的進化並非自然演化，而是受了某種神秘生物的啟發，也就是影片中的黑石。這個神秘生物擁有極高的技術，俨然已經高度文明。影片和小說都沒有解釋這個神秘生物來自哪裡，為何這麼好心啟發人類。所以，我猜這裡有沒有一種可能，留下黑石的生物其實是未來的人來──就好像《星際穿越》裡的一樣。
在第一塊黑石的啟發下，人類從動物成長為擁有智慧的文明生物；在第二塊黑石引導下，人類探索更遙遠的太空；飛行員鮑曼從第三塊黑石進入超級中央車站，受到了友好的神秘生物的接待；最後，回歸到嬰兒的鮑曼在觸摸第四塊黑石時，升級成為更高維度的生物，宛如四百萬年前猿人望月者觸摸第一塊黑石。完成了一個升級，或者輪迴。
庫布里克和克拉克關於外星生物啟發人類的這一設想，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呢？
首先有沒有外星生物？答案是肯定的，宇宙那麼大，適合生物居住的肯定不止地球這一顆星球。那有沒有外星生物來過地球呢？這就很難說了。小時候我非常熱衷 UFO 報道，總覺得世界上肯定有 UFO 在某個地方。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前那些所謂的 UFO，大部分都可以用光學效應、人類飛行器等說法解釋，逐漸動搖了我對外星生物存在的這一看法。
但仍然有一些事件很難解釋，例如著名的日本航空 1628 號班機事件，有多名機組人員目擊，且說法一致，更重要的是，地面雷達也同時檢測到了不明飛行物。多名目擊證人加雷達檢測，不管是哪一方都很難單獨捏造，這也是最讓人信服的地方。若機長的說法屬實，在 1986 年那個時候，已經存在遠超當時的飛行技術了，這明顯不是人類所能製造出來的，只能說明──外星生物真的存在並且造訪過地球？
未知的事物總是那麼讓人著迷。科幻電影畢竟是科幻，在科學的基礎上進行天馬行空的幻想。除了幻想，還有哲學上的思考，為電影、小說增添一分魅力。我會喜歡《齊馬藍》這類作品，自然也會喜歡《2001 太空漫遊》。
關於電影和小說，我在 Telegram 頻道「集錄軒」記錄了我的書摘、想法，以及小說和電影的差異，感興趣也可以移步討論。